直到那一年的冬天,在學校門口遇見一個陌生的你,蒼白的臉孔,空洞的眼神,只說了句:「今天不上學了,我們吃東西去。」「嗯!」一路上只聽到彼此的腳步聲,沉默似乎增添了死寂。「該說些甚麼嗎?」問了自己好幾次,原來開口也需要很大的勇氣。「我們去哪裡吃?」「這」她指雲南米線,「勞煩,兩碗酸辣米線多酸多辣,加大。」她看也沒看餐單就叫了。又是沉默......「兩碗酸辣米線多酸多辣,加大,對嗎?」眼前一碗幾乎三人份量熱騰騰的米線,鋪上了一層火紅的辣油,空氣中飄散酸得令人迅速分泌口水的氣味。正當我驚訝不已時,她早就埋頭大口大口往嘴塞,好像餓得很。吃完第一口後,喝了半杯水,那種酸辣怎麼也沖不淡,反而加速了胃部的熾熱。你卻拼命地吃,把掉下來的淚水也吃進去,不知為什麼第二口的酸味更濃了。然而你卻笑著說:「我常來這,快吃,填飽了肚子,身體就不會冷了!」
2012年1月28日 星期六
酸辣米線
和她認識的八年,前五年幾乎沒怎麼交集過,雖然同困框子下,卻仿佛走在不同的平衡線上,總是擦身而過。隱約只記得她很「吵」。第六個年頭,我倆轉到同一間學校,平衡線也因此交叉上。
新的環境,不減她的活力和熱情,特別對我這陌生的「舊同學」,無論上學、放學、乘車、吃飯......總是有完沒完地說過不停,笑過不停,說了甚麼?嗯!不太記得。因為剛開始不太習慣身邊有個吱吱喳喳的人,腦袋超過一半時間是放空的。「你知道嗎?地理老師被同學取了個別名叫蛋撻頭,因為他的頭髮每天都是油膩膩,哈哈......還有連他自己也喜歡這名字,你說好不好笑......哈哈......」「嗯!」這一年不知是我的沉默顯得她更吵,有時望著她不停一張一開的嘴巴,不禁想:「不累嗎?」而往後的兩年一靜一吵沒有太大改變,一個盡情地訴說生活的鎖事,一個安靜地聆聽,像似習慣了這種相處。
直到那一年的冬天,在學校門口遇見一個陌生的你,蒼白的臉孔,空洞的眼神,只說了句:「今天不上學了,我們吃東西去。」「嗯!」一路上只聽到彼此的腳步聲,沉默似乎增添了死寂。「該說些甚麼嗎?」問了自己好幾次,原來開口也需要很大的勇氣。「我們去哪裡吃?」「這」她指雲南米線,「勞煩,兩碗酸辣米線多酸多辣,加大。」她看也沒看餐單就叫了。又是沉默......「兩碗酸辣米線多酸多辣,加大,對嗎?」眼前一碗幾乎三人份量熱騰騰的米線,鋪上了一層火紅的辣油,空氣中飄散酸得令人迅速分泌口水的氣味。正當我驚訝不已時,她早就埋頭大口大口往嘴塞,好像餓得很。吃完第一口後,喝了半杯水,那種酸辣怎麼也沖不淡,反而加速了胃部的熾熱。你卻拼命地吃,把掉下來的淚水也吃進去,不知為什麼第二口的酸味更濃了。然而你卻笑著說:「我常來這,快吃,填飽了肚子,身體就不會冷了!」
那天過後,常常胃痛,因為我也迷戀上它了。
直到那一年的冬天,在學校門口遇見一個陌生的你,蒼白的臉孔,空洞的眼神,只說了句:「今天不上學了,我們吃東西去。」「嗯!」一路上只聽到彼此的腳步聲,沉默似乎增添了死寂。「該說些甚麼嗎?」問了自己好幾次,原來開口也需要很大的勇氣。「我們去哪裡吃?」「這」她指雲南米線,「勞煩,兩碗酸辣米線多酸多辣,加大。」她看也沒看餐單就叫了。又是沉默......「兩碗酸辣米線多酸多辣,加大,對嗎?」眼前一碗幾乎三人份量熱騰騰的米線,鋪上了一層火紅的辣油,空氣中飄散酸得令人迅速分泌口水的氣味。正當我驚訝不已時,她早就埋頭大口大口往嘴塞,好像餓得很。吃完第一口後,喝了半杯水,那種酸辣怎麼也沖不淡,反而加速了胃部的熾熱。你卻拼命地吃,把掉下來的淚水也吃進去,不知為什麼第二口的酸味更濃了。然而你卻笑著說:「我常來這,快吃,填飽了肚子,身體就不會冷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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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哈,我去新富盈吃了好一段日子,由小辣練習到別特辣,某天,吃特辣的米線,吃完後上中史堂,胃部像被岩漿燒了兩堂,這次經歷依然深刻。
回覆刪除呵呵,我們都有點明知不可而為^^"明知吃了會胃不舒服,還是無辣不歡。
回覆刪除這種堅持還是風雨不改。哈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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